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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昌历年突出之事件(下)

发布日期:2023/2/16 15:03:47 浏览:59

来源时间为:2023-02-1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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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昌历年突出之事件(下)

2023-02-1314: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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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标题:许昌历年突出之事件(下)

许昌历年突出之事件(下)

【近世许昌见闻】

许昌历年突出之事件(下)‖老家许昌

文‖朱又廉图‖网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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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二年冬,王升南阳专员,余即与张季祯、王荫棠、李少陵、吴瑞运、李文甫等十余人调查王之劣迹,查算王之征粮一览表,按余县应征粮额多征七千余斤,扣留学款及联保经费八百余万元,由科长李英甫贩卖纸烟,刘化源以族弟刘子平充南关征收主任,以禹县来许卖煤牛车,私运南关征收处之粮,赴禹变卖,每次数十车不等,与王分肥。又将各乡互派车辆催粮,致多饿死数万人,共十余款,向省政府控告,以期为饿死之人复仇。而省长李培基仅派员调查了事。

继续控告,仍不生效。适有中央政府视察团金汉鼎来许视察,面求电请中央究办,当即发电。旋由李省长传案审讯,余与李文甫、吴瑞运等六人赴鲁山省政府对质,而被告王桓武、刘化洁、李英甫均不到案。

适逢金汉鼎到鲁,往见面述情形,金大怒,又电请中央究办,方将王桓武、刘化洁、李英甫一律撤职(李刘仍充科长),镣解洛阳,交由军事审判处审讯。余等原告,又赴洛与之对质,均经证实。原告回许未久,洛阳沦陷,闻王等均潜逃,其黑暗可想而知。

此项突出之凶饥,饿死人十余万,半由天灾,半有王桓武等之逼迫。至余全家之度凶饥,系三十一年九月余与贺瑞宇及胞侄西庚总款三千元,在界首买蚕豆三千余斤,每家分一千余斤,佐以红芋、豆饼以资充饥,勉强维持。至三十二年春,无法维持,将地卖于张栓柱五亩。仍难维持,又将天平街市宅以八千元卖于靳子章,方勉强度此凶饥。

民国三十三年农历四月初八,日寇攻陷许昌,余全家先期避乱于繁城。闻日寇破城后,每城门派守卫岗兵,以语言不通,将出进城之人以枪上刺刀刺死甚多。

名为挨家搜索逃兵溃勇,实则抢掠财物,奸淫妇女,日寇抢掠奸淫多系跳墙进宅,出入不由大门,以故被奸淫者虽多,均碍口不言,外人无从知之。在乡间奸淫妇女屈指难数,而为余所见所闻者已编成梆剧,情节颇详,不再重复。

日寇甫进许昌,召集商民公举县长,以商民在城者寥寥无几无结果。时有伪警察局长白久之,带人力车赴繁城寻余回城当县长,友人急赴繁城西乡告余,有陈怡乡之父与余同知此事,终日偕余避居于大麦地内看麦之草庵中。约三四日,白久之寻余无踪,方回城,由姜子和任维持会长。日寇在许暴行曾经写一小册(交季同志),兹不重述。

三十四年春三月,蒋军飞机由东北城角飞进城,自平定街、聚奎街、兴隆街、奎楼街北头至南城墙,大量投燃烧弹,据闻烧毁房屋八百余间。

奎楼街李鸣瑞院内南楼住有孙姓妇,正在火炉播火,燃烧弹自楼上穿入,落在孙姓妇头顶,即时殒命。兴隆街路南烧毁王瑞岐临街房六间,门楼一间。聚奎街烧毁余之住宅七间,焚毁食粮及喂牲口之料豆近二十石,石磨、石槽及一切农具、衣服、器具、书籍、字画,焚毁几于无耳,余全家在地洞内幸未伤人。

当以火势猛烈,余出洞拟寻人救火,又落一燃烧弹于面前,为受剧烈之惊恐,以致神经错乱。日寇进宅看火,见有燃烧之书籍、字画残片,以似通不通之言语,迫令为找书籍、字画,因不通语言,写字代之,余答以烧毁无耳。日寇以着皮靴之足踢之,在未燃烧之房内,寻有毛笔及墨石图章几件而去。

余神经更为错乱,余之眷属,即将余送至韩堡村,全家移居焉。余终日不饮不食,睡眠不起,医药无效。由张潘寨请回周南金为余治疗多日,方恢复原状。从此食无粮,烧无柴,多方借自亲友支持。至麦熟,既须添置农具又添置单衣,更须归还借贷之粮柴。此一年中,即有半年之亏空,而燃烧弹烧毁之烧柴、麦秸、牲口之喂草,约六七千斤,尚不在内。

三十六年,彭国政以县大队长撤职,与余密谋,拟接充大队长,其用意以全县兵权在握,相机起义。余即托人请专员吴协唐保举。吴即以专电,保彭一人于省政府。

不意许昌县长宋珉,恐彭之刚方正直,不利于己,明保彭与王天元二人,请省政府择委一人。密嘱王天元携款赴汴运动,省府竟委王而遗彭。

有人传说,彭系共产党,彭恐遭危险,以赴西华投魏凤楼之计划密商于余,余赞成之,而彭去矣。解放军委彭为许昌县长,活动于西华、许昌之间,嘱由赵国柱互通消息。为时无几,竟牺牲于战事,惜哉!

是年冬月,解放许昌之时,炮火之下,米面无处可卖,余所住之聚奎街多系肩挑负贩做小生意之贫民,今天所赚的钱,明早赶集买米面,多无隔宿之粮,攻城期间,既不做生意,又无钱可赚,当然无粮可食。余因同街居住,对于街坊生活状况,知之最悉。余家中仅有黄谷十余石,除两石自食外,均分给街坊邻居贫民,暂行糊口,以免饥饿,而余全家之食粮不敷甚多,幸有红芋四五百斤可以糊口。次年春全家无食粮,牲口无料,多方借贷,勉强度过春荒。解放后,余自耕之田,较为改善,收获较多,除还春天之借粮外,是年不敷之粮,不过四个多月。

三十七年二月,国民党十一师来许,驻察院东卫生院,距余家甚近,以杜城缺口为词,挨家搜寻木料和砖,将余被燃烧弹烧房所余之梁檩条十余根,大梁一对,砖五千余块及喂牲口之草千余斤,掠取净尽。

未过两日,该师开拔,前往寻找木料,闻已变卖自肥,旋有廿六旅来许,始而借余之麦秸作铺草,继而借麦秸作烧柴,又借麦秸修城堡,终将麦秸五千余斤悉数借去,一斤未送还,又将檩条廿余根,大梁一对抬去,亦云作修碉堡之用。本拟变卖此项梁檩买粮糊口,今被掠去,又将麦秸借净。加以三十四年被燃烧之损失,合并计算,全家约缺一年之粮。搜罗俱穷,借贷无门卖地八亩,亏空尚未填齐。

为叙述许昌历年突出之事实,多与余有连带关系,且余屡受美帝之害,日寇之害,蒋匪之害,以故现在家境困苦。余自恨衰病,无力杀敌,只有就行医中,努力卫生事宜,保持公共健康,以支援人民志愿军奋勇杀敌,而歼灭美帝、日寇、蒋匪于净尽,为我同胞复仇,为我个人报怨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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